野生洪世贤

杂食厨子,不喜欢打预警,洁癖爱好人碰见我直接拉黑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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归鸟·南燕

  #《归鸟》带娃续篇,云崽连孩子也没有了,我刀死你们

  #三皇子丙x侯府次子云

  #还是因为刷知否有的灵感,上一篇是广云《家雀》,同世界观,不同人物设定

  #囚禁pa,包子成长记,ooc严重,慎入

  

  林哥儿是个乖巧的孩子,从小养在亲娘身边,抓周那天面对眼前摆的琳琅满目一个没碰,只抓着李云祥不放。

  李云祥抱着林哥儿亲了又亲,就连敖丙凑近也被父子俩排到一边。

  林哥儿天资聪慧,一岁时叫人都顺畅,但天天只顾着娘亲娘亲叫,从没正经叫过敖丙。

  估计是在娘胎里受了影响,林哥儿生来不亲近李云祥之外的人,虽然李云祥喜欢林哥儿亲近,但这样终归不好,孩子长大了也要自己生活,光贴着娘亲可不行。

  林哥儿四岁时还只围着李云祥转,送去书亭读书也不跟其他孩子玩儿,每天板着小脸跟敖丙一样,孩子们也不敢亲近,久而久之传进敖广耳朵里,把敖丙叫去一顿数落。

  “林哥儿,看爹爹给你做的玩具。”敖丙手里拿着小木剑逗林哥儿。

  林哥儿不理他,拽着李云祥的手不放。

  李云祥好声跟他说:“林哥儿,跟爹爹亲亲。”

  “不亲,爹爹坏。”他奶声奶气拒绝。

  敖丙满脸失望,他看向李云祥:“这样总归不好,长大怎么得了?总要跟人交流啊。”

  李云祥听出他话里的意思,他教不好就交给别人教,无奈小声回他:“我知道了。”

  当天晚上李云祥陪林哥儿睡觉就教育他:“林哥儿,为什么不跟别人亲近啊?你不想交朋友吗?”

  “不想……他们都欺负娘亲。”小小年纪的林哥儿能看懂大人的脸色,李云祥只觉得难过。

  他亲亲林哥儿的头:“娘亲没有被他们欺负,就算他们打过来了,娘亲也能打回去,而且不是还有你爹爹嘛。”

  林哥儿皱着小脸反驳他:“爹爹坏,他也欺负娘亲。”

  李云祥确实没爱上敖丙,但也不恨他,两人关系似亲似友,没当着林哥儿面闹过什么矛盾,怎么就让林哥儿误会了?

  “为什么说爹爹坏?”李云祥问他。

  “你每回跟爹爹睡时就哭喊,我都听见了。”

  李云祥脸色一红,敖丙做那事太厉害,他回回控制不住,结果被林哥儿听见,误会成自己被敖丙欺负。

  “没有的事,那是爹娘在玩闹。”李云祥跟他解释。

  林哥儿小脸疑惑:“真的吗?”

  “真的。”

  李云祥想了想说:“爹爹不坏,他待你很好,所以你要跟爹爹亲近,也要跟身边的孩子亲近,这样你就能交到很多朋友。”

  林哥儿摇头:“不,我只要娘亲。”

  “你不止有娘亲,你现在还小,可能听不懂我说的话,但娘亲告诉你,你的人生里不止有我,还会有朋友、有亲人、有爱人、将来长大还会有更多,你要学着跟他们相处。”李云祥跟他说道。

  林哥儿听懂一点,他问:“那娘亲有这些吗?”

  李云祥愣住,而后笑着回他:“我有你就够了。”

  ……

  经过一晚的疏导,林哥儿第二天就主动找敖丙要那把小木剑。

  “爹爹给我的木剑呢?”林哥儿伸手找他要。

  敖丙有些意外,他看着李云祥,李云祥朝他点头,他反应过来,把小木剑翻出来给他。

  “林哥儿愿意跟爹爹亲近了?”敖丙蹲下试探性问。

  林哥儿抱着他脖子亲他脸颊:“谢谢爹爹。”

  敖丙乐的不行,抱着林哥儿在院子里打转:“我儿子将来一定是天下第一剑客!”

  林哥儿跟着说:“第一剑客!”

  父子俩玩儿不亦乐乎,李云祥站在一旁虽然在笑,但眼里却黯淡无光。

  ……

  林哥儿性子放开后在书亭里也结交些好友,能文能武引人注目,越来越有李云祥年少时的模样。

  只不过出风头也会惹来麻烦,皇后在五十五生辰那年办了一场马球会,各官爵子弟也来参加,差不多年纪的少年骑着马在场上驰骋,弄得坐在观赏席的林哥儿也想去。

  林哥儿虽是长子,却也是庶子,如今十四岁的年纪同李云祥年少时一样爱玩闹,想上场又想起师兄的叮嘱,不能冒头。

  他如今跟着申公豹学剑,同门下的国公府外甥沉香就是他师兄,沉香当年跟着李靖学枪,如今又反过来教导林哥儿,多少沾亲带故。

  林哥儿看的热闹,最终将沉香的叮嘱抛到脑后,骑着马要和弟弟一起。

  询哥儿不喜欢他这个大哥,林哥儿一上场他就找不痛快,明明是一边的,打到最后反而输了。

  林哥儿不满弟弟捣乱,结束后找他理论,询哥儿也不怵他。

  “你有什么资格跟我上场?!就是因为你上场才输的!”

  “明明是你捣乱才输的!”

  “男人生的东西,腌臜货。”

  “你敢侮辱我娘亲!”

  两兄弟争吵间打成一团,还是一群下人上前才拉开,敖丙闻讯赶来,看见自己两个儿子互相打的鼻青脸肿,气的火就上来了。

  他如今已封王也封地,在禹州过安稳日子,难得来京城看父王母后,却被闹成这样。

  回去后就给两人家法伺候,两兄弟被按在凳子上挨板子。

  正妃跪在一旁哭的撕心裂肺,李云祥也跪着,却一言不发。

  敖丙的后院就一个正妃和侧君,孩子也就三儿一女,却不想教成这样,气自己疏忽,也气孩子心野。

  “你们知错了吗?!”敖丙问他俩。

  询哥儿哭喊:“父亲,孩儿知错了。”

  林哥儿却咬着牙说:“我没错!是他侮辱我娘亲在先,他该打!”

  敖丙气的拍桌:“你!你是要气死我不成!”

  李云祥还是没说话,他不敢看林哥儿,光是听见他挨板子就已经心痛不已,只是面上撑着。

  “就是他先侮辱娘亲!我没错!”林哥儿死活不认。

  敖丙还想发作,李云祥终于忍不了起身,他走过去推开行刑的下人,把林哥儿抱在怀里回院子,全程没说一句。

  “云祥……。”敖丙这时才清醒过来些叫他。

  但李云祥头也没回,他不管什么规矩家法,谁也不能伤害他的孩子。

  回到院子后李云祥给他上药,林哥儿虽然喊疼,却始终没觉得自己有错。

  “娘亲,真的是他先侮辱你,我才动手的。”林哥儿跟他解释。

  李云祥点头:“我相信你。”

  “娘亲生气了吗?”

  “没有,是高兴,但又难过。”

  林哥儿很聪明,他轻声说:“娘亲,我错了,错在不该不听师兄的话冒头,错在让你伤心了。”

  李云祥无言。

  林哥儿又说:“娘亲,下次不会了。”

  这一顿打让林哥儿又长大了,后来他清楚自己的处境,不再轻易冒头,老老实实跟着师父学剑,认真读书,只想着考取功名后就能让娘亲走出那个院子,和他离开家生活。

  林哥儿自懂事后就听府中下人嘀咕他和李云祥,他知道娘亲从没出过院子,是因为父亲不让他出来。

  他试着问过父亲,敖丙每次都是以父亲很爱娘亲,所以不让他离开院子为理由敷衍他。

  林哥儿都明白,可娘亲不爱父亲,一直都不爱。

  ……

  但事与愿违,林哥儿尽力做到不冒头不惹事,安安稳稳读书考功名,却也没躲过宅院的斗争。

  府中孩子年岁渐长,敖丙的王位将来会传给孩子,按规矩该顺位给嫡子,敖丙却觉得林哥儿更出众,有意传给他。

  李云祥却不肯:“你祸害我就行了,别动我孩子。”

  敖丙抱着他:“我这不是看林哥儿能文能武,比他两个弟弟出众,这才有意嘛。”

  李云祥起身认真的说:“你是要害死他吗?上次你向着正妃的孩子我忍了,林哥儿懂事不再惹麻烦,你倒好,上赶着把麻烦送儿子手上,你是怕正妃没害着他心里过不去是吧?”

  “哪儿那么严重?”敖丙觉得李云祥想多了。

  李云祥自嘲:“我一个男人被你困死在后院久了都知道其中的凶险,你在外头怎么会明白?反正你别想传位给林哥儿,你要是敢有这想法,以后你就别进我屋子了。”

  敖丙一看他说这么严重,立马举手发誓:“我再也不提了,以后林哥儿想去哪儿去哪儿,想干什么干什么,我绝对不多管。”

  李云祥拉被子躺下:“睡觉。”

  敖丙死皮赖脸凑过去:“云祥,咱老夫老妻也许久没亲热了啊。”

  “滚开,多大年纪了还亲热什么?怕是早不行了。”

  “行不行你试试不就知道了?”

  一夜春风,敖丙老当益壮。

  ……

  没过几日林哥儿被书亭好友拉去吃酒,不知从哪儿走漏的风声,好友都说林哥儿是将来的王爷。

  林哥儿表示:“没有的事,都是谣言。”

  这话虽是谣言,传进正妃耳朵里就变了味,她原本就不喜李云祥,敖丙的心思都在他身上,跟她成亲不过是官家逼迫,就连孩子也是官家叫去训话后才有的。

  原本各在自己院子和和气气就行,如今王位的事传出去,正妃自然不悦,她所生嫡子,怎能被庶子压风头?

  于是便托人拿银钱买凶,在林哥儿又出门吃酒的路上行凶,以打劫钱财为由,让林哥儿死在外头。

  ……

  李云祥近日总是心悸,不安让他茶饭不思,可偏偏除了敖丙允许,他出不得院子,没法知道林哥儿近况。

  加上原本林哥儿两日来请安一次的,最近连着七八日没来,李云祥就更不安了,

  他扒着院门对小厮说:“你们能帮我去找下王爷吗?我有事找他。”

  小厮听后去叫敖丙,李云祥在院子里踱步半个时辰才等来人。

  等人来后他就抓着敖丙衣服问:“林哥儿呢?怎么最近没来请安?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”

  敖丙脸色难看,知道最终瞒不住李云祥,思索良久才说:“孩子出事了……和好友出去游玩时遇上刺客,被打落进湖里,捞了三日才捞上尸首,怕你伤心原本是想下葬了再告诉你。”

  李云祥不敢相信:“你骗人……林哥儿会武功,他师父和师兄是申公豹和沉香,他怎么会被刺客所杀!”

  敖丙抱着他安慰:“云祥,你定一定,是我的错,我该派人跟着他。”

  李云祥没回他,在他怀中晕过去。

  敖丙心急找来大夫救治,可李云祥郁思过度加上急火攻心,身子一下垮了,高烧不止,嘴里不停念叨孩子。

  连着烧了几日也没退,而敖丙怕耽误时辰,没等到李云祥见孩子最后一面,选了风水宝地下葬,然后回家安心陪着李云祥治病。

  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李云祥烧退后也不见得好,整日郁闷不说话。

  他没有大吵大闹,也没有求着要孩子,只反复问敖丙:“是正妃干的吗?”

  敖丙回他:“没有证据证明是正妃指示,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。”

  “你这次还向着她吗?”

  “我没向着她,凡事要讲证据。”

  李云祥红着眼说:“要不是你说要传位,他怎么会被盯上?除了你之外谁还敢把这话说给别人听?你一定是跟她商量过这事,怕她嫡子受委屈,不然她怎么会知道?!”

  敖丙给他擦泪:“我只跟你说过。”

  这是真话,敖丙猜到是身边下人泄露,全部打死后换了新人,可正如他所说,他没法证明是正妃所指示。

  “我说过你折磨我就好,不要动我的孩子,可你每次都向着她,你说你不懂后院的凶险,如今没了儿子总明白了吧?”李云祥说完不再理他。

  敖丙不言,他何尝不伤心?可这并不能制裁正妃的所作所为。

  后来李云祥没再笑过,病的越来越重,就像怀林哥儿时那样,敖丙害怕失去他,可没法挽回他。

  敖丙整日陪着李云祥,他终于明白李云祥对他有多重要,每天对病重的李云祥说带他出去走走,可李云祥却不想走了。

  “林哥儿想娘亲了会回来找我……我不出去。”李云祥坐在床上盯着窗外看。

  敖丙没再说过,只安安静静陪着李云祥。

  林哥儿走后三年,李云祥病的起不来,敖丙到处找人医治也不见好转。

  为了让李云祥好起来,失去敖丙的正妃无奈买了个人回来,一个非常像林哥儿的孩子。

  那孩子才八岁,敖丙看见正妃送来那孩子后才治了她的罪,将她锁在偏院一辈子不能出来。

  敖丙叫那孩子林哥儿,将李云祥和那孩子接到城外庄子住,家中事务交给其他两个孩子,一家三口在庄子过安稳生活。

  ……

  “娘亲,娘亲。”

  李云祥睡的很沉,隐约听见孩子叫他,以为自己在黄泉路,睁开眼看见孩子后立马坐起。

  “林哥儿!”李云祥激动的摸他的脸。

  林哥儿笑言:“娘亲该起来了,外面下雪了,出去陪我玩儿雪。”

  李云祥看仔细后才发现这孩子年纪不对,正好敖丙听见声音进来,他和李云祥对视,李云祥立马明白,然后抱着孩子不放手。

  “回来就好……回来就好。”

  林哥儿被抱的难受:“娘亲,我饿了,起来吃饭了。”

  李云祥咳嗽两声,他现在的身体还起不来:“好。”

  敖丙走过来安抚他:“有精神就好。”

  “多久了?”李云祥问他。

  “一个多月了。”敖丙回他。

  敖丙让孩子出去玩儿,转头和李云祥说:“我知道你想孩子了,而且我带你和孩子出来住,以后没有那些勾心斗角了。”

  李云祥没回他,躺下继续休息。

  敖丙又说:“你好好休息,养好身子了孩子还等着你呢。”

  李云祥点头。

  有了这个孩子,李云祥也有动力养病,虽然不是真的,但也是个念想。

  ……

  冬去春来,李云祥能出屋走动,林哥儿拉着他在院子里晒太阳。

  林哥儿在玩儿小木剑,一只燕子围着他转,又落到李云祥手上,像是一见如故,李云祥摸着燕子轻笑。

  燕子停留一会儿飞走,李云祥目送它离开。

  林哥儿指着燕子:“娘亲,燕子!”

  李云祥摸摸他的头:“是哥哥。”

  林哥儿听后舞着木剑笑的更开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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