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生洪世贤

杂食厨子,不喜欢打预警,洁癖爱好人碰见我直接拉黑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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冤家路窄

雷者慎入!雷者慎入!雷者慎入! 

  #all义,主风水、炎水 

  #abo设,该有的都有,ooc严重,非常严重 

  #私心想写,渣文笔轻喷

     

  天气阴,半夜更是冷风瑟瑟,正是十一月的天气,富冈义勇裹了裹围巾,在暗黄的路灯下慢慢走回家。 

  这会儿快半夜三点了他才下班,没办法,他这样子能找到一份工作已经是不错了。 

  回家路上每次都会路过一片小溪,富冈义勇曾经想过在这儿一了百了,可真躺进小溪里,刺骨的溪水让他清醒过来,他可以为自己而死,但不能为了那个人渣死,所以又爬上岸回了家。 

  回到家后脱下围巾,脖子上没有脖套,而后颈有一圈深深的牙印,对于Omega来说,那是Alpha的标记,被标记却没有Alpha,他不能正常的生活,像只老鼠般苟且。 

  在如今的时代下,虽说对Omega要宽容了许多,但他们还是稀缺品,是要被圈养起来的,富冈义勇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倒霉,被标记过就不用成为笼子里的Omega,但标记他的Alpha却不在。 

  他是附属品,没有Alpha就没有自我权,所以只能躲在偏僻的郊区,找一个不会介意他,不会排斥他的地方。 

  他在附近找了一个超市店员的工作,白天太明显,所以老板就给他排了晚班,晚上时人少,他不会太被注视。 

  富冈义勇洗漱后瘫坐在床边,开了一罐啤酒喝了起来,手时不时会摸向后颈的标记,他知道标记他的人是谁,只是他不想再跟那个人有任何接触,那是他的噩梦,是他这辈子都忘不掉的伤痛。 

  想起那个人,富冈义勇又摸着肚子,那里横着一道伤疤,表示曾经孕育过孩子。 

  他确实有过一个孩子,不过怀孕五个月,被强行割开肚子,从里面取了出来。 

  那个人告诉他,他不需要孩子,所以这个孩子不应该存在。 

  富冈义勇想起那个孩子还是那人强行给他的,后来他有了感情,他又说不要了,分明把他当猴耍。 

  所以他想尽办法逃了出来,离开了那个人,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人。 

  富冈义勇揉了揉脑袋,上床裹着被子不再想他,闭上眼没一会儿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…… 

  也许偏偏命运就爱捉弄他,他不过才逃出来三个月,那人仿佛找到了他一般,他总觉得自己被监视起来了,跟之前被困在他家里一样。 

  富冈义勇觉得自己不管上班还是回家都有人跟着,可每次回头看去,后面又空无一人,他虽面无表情,可心里还是害怕,他不想再被抓回去,那样子实在太痛苦了。 

  想到在被人监视,富冈义勇又连忙跑回家去,将自己关了起来,喘着气靠在门边,拿出手机准备给店长发消息,想明天请个假。 

  才打完文字发过去,富冈义勇感觉屋子里的空气有点冰冷,他流着冷汗,起身打开了屋内的灯。 

  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一把椅子,富冈义勇经常坐在上面发呆,而现在那把椅子上却坐着另一个人,让富冈义勇脸色大变,想立马逃出去。 

  “好久不见,富冈义勇。”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开口了。 

  那人一头火焰般头发,面带微笑,一副永远对任何事物热情的表情,现在却有些难得笑的阴沉,富冈义勇已经愣在原地不敢动了。 

  男人起身慢慢走到富冈义勇面前,嘴里说着:“我记得上次见你,你也是一动不动,怎么现在还是老样子?” 

  他抬手要碰富冈义勇,却被富冈义勇躲开,他往后退至墙角,双手护着后颈,那是他被困许久形成的条件反射,一但有Alpha靠近,富冈义勇都会条件反射保护后颈,他不想被第二个Alpha标记,他会痛死过去。 

  “别害怕,我不会伤害你。”男人还在靠近,富冈义勇已经没有退路了。 

  “炼狱先生,我没有招惹你,你不该在这儿的。”富冈义勇开口问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人名叫炼狱杏寿郎,是当地有名富商炼狱家二代目,据说他上位后,炼狱家的资产进了富豪榜,没人知道他们家到底有多少钱,富冈义勇知道,多到把他悄悄埋了,都能拿钱摆平的程度。 

  炼狱杏寿郎一直都是笑脸相迎,他说:“我去不死川那儿好几回都没看见你,他说你跑了,不想找你,于是我来找你了。” 

  “为什么?”富冈义勇不理解他的行为。 

  炼狱杏寿郎将富冈义勇堵在墙角说道:“你知道我的心意,如果不是被不死川截胡,你现在应该在我身边过着正常的生活,而不是像只老鼠一样东躲西藏。” 

  富冈义勇反驳他:“你跟他没什么区别。” 

  炼狱杏寿郎摇头:“唔姆,有的,起码我不会标记你了还不负责任。” 

  富冈义勇摇头:“没关系,我不怪他,我现在过得很好,不需要别人打扰。” 

  他根本不是炼狱杏寿郎的对手,只要炼狱杏寿郎想将他带走,他现在已经被扛着带回了炼狱宅邸。 

  炼狱杏寿郎不听他的解释,抓着他的手让他不能护着后颈:“被标记的Omega没有Alpha,是会被发情期弄得不省人事的,我很好奇你之前是怎么过来的。”他笑着说,但手上的力道没有小过:“没关系,等我标记了你,你就不会再疼了。” 

  富冈义勇不肯放手,可抵不住被炼狱杏寿郎掰的手都要脱臼了,只能服软说:“算我求你了……真的不行。” 

  炼狱杏寿郎已经将他的手控制住,敞开的后颈释放出一股淡淡的溪水味道,那是深山中湍急的溪流,让炼狱杏寿郎忍不住要上去咬一口。 

  “说实话我也很好奇不死川标记你时是什么感觉,应该很舒服,就像泡在温泉里一样。”炼狱杏寿郎边说边想象着自己咬下去的情形。 

  富冈义勇拼命挣扎,换来的是被死死压在身下,随时都能成为别人口中的美味。 

  而炼狱杏寿郎却没有着急开动,他嘴唇紧贴富冈义勇的腺体,喃喃着:“剑道社的每一个人都想得到你的人,还有你的心,可都忍住冲动,想堂堂正正的赢得胜利,再向你告白。” 

  “可不死川却作弊,强行标记了你,我很后悔那天只留下你跟不死川在社团,不然他也不会得手。”炼狱杏寿郎说时带着些愧疚和愤怒。 

  富冈义勇声音已经哑了,炼狱杏寿郎没打算放过他,凑近他的腺体舔了舔,然后咬了下去。 

  松口后贴着富冈义勇的背问他:“不死川说你是自愿的……是真的吗?” 

  富冈义勇没有说话,脑中回忆起大学时在剑道社的生活,他是喜欢过不死川实弥,但那一次他不是自愿的。 

  炼狱杏寿郎二次标记完富冈义勇后,就抱着因为发热昏死过去的人连忙赶回家中,他知道二次标记的副作用,也早就做了准备,他自知是来救富冈义勇的,可富冈义勇却不这么想。 

  富冈义勇好像做了一个沉沉的梦,梦中出现了已经因意外过世的姐姐茑子,他伸手去抓,想让姐姐带他一起走,可姐姐却转身离开,独留富冈义勇一人,他哭着追上去,想让她等等自己,却突然从梦中醒来。 

  眼前是一片纯白,他微微转头,看见那抹熟悉的火焰,继而又闭眼继续睡去,眼不见为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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